星期四, 8月 17, 2006

幾米











前幾天看了幾米在香港的展覽
幾米的作品往往滲著一絲絲的哀愁與憂傷

幾米說過
他最初創作那一幅幅的插畫
是為了讓自己撐得過那一段血癌的歷史
他說:「我根本不想創作什麼偉大的作品,
我在安慰自己,而不小心安慰了別人!」

我們又何嘗不是一樣?
做記者根本只想滿足自己對新聞的追求
而不小心我們卻滿足了別人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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